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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是个会潮吹的小骚屄[18.i](1 / 2)





  她好像总在做一些徒劳无功的事。

  苏依芸身体不好,好不容易生下她后,白苍便舍不得让她再受苦了。

  作为白家唯一的嫡女,白念苏享受着公主般的待遇,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她住在城堡般的大房子里,衣服珠宝随便挑,佣人保镖随身伺候。在外人眼里,可谓光鲜亮丽。

  但是……当一个“公主”并不容易。

  “公主”必须时刻保持举止得体,仪态端庄,优雅自信,温柔善良,不惹是生非,不给家族丢脸——可这并不是她。

  她厌恶所有繁文缛节;不喜欢时时刻刻有人在身边跟着;不爱端架子,僵着一张笑脸面对镜头。

  她就喜欢一个人静静呆着,或者偷偷摸摸地去苍蝇馆子饱餐一顿,又或者借着课本的遮挡,翻看少女漫画——跟所有普通的女孩子一样。

  因为这段时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白苍身上;

  所以,她才得以喘一口气,可以大半夜毫无形象地偷吃哈根达斯,还叫沉渊给她送来一份麻辣烫。

  这么多年来,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挣脱“公主”的束缚。

  但是,她的挣扎,从来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好比她憎恶家里安排的工商管理专业,于是不学无术那样,最终,她还是得硬着头皮复习重考。

  就连这次也一样。

  沉渊爽完之后,居然丢下她走了。

  她迷迷糊糊地在浴缸里躺了好一会儿,嘴里止不住发出难受压抑的呻吟,中途听到了外面的房门被人打开,又被人关上的声音。

  然后,有人开了浴室门。

  沉渊站在门口,嘴里叼着一根快燃尽的香烟,右手拎着一个纸袋。

  他弃了烟头,猩红的火焰触到地板的积水,明明灭灭。

  他朝她走来,左手自上而下一粒粒解开衬衫纽扣,逐渐裸露出肌肉遒劲的上半身。

  随手一扬,衬衫被他扔进了脏衣篓里。

  “沉渊……”她的视线黏在了他身上,“我以为你走了。”

  沉渊:“只是去抽了根烟。”

  顺便,想了点事情。

  他关了浴缸的花洒,然后蹲下身,把她的高跟鞋脱了下来,动作出奇温柔,像一湾宁静祥和的湖泊。

  十公分的细高跟鞋被他丢在一旁,他用掌心托起她的玉足,看着她被磨破皮的脚后跟,眉头皱成了“川”字,“疼么?”

  “疼。”原本那些疼痛,她是不在乎的,如今被他问了,她就开始拿乔了。

  沉渊呵斥:“疼还穿。”

  “好看。”

  沉渊将她从浴缸打捞起来,搀扶着手脚发软的她,走到盥洗池边,从纸袋里拿出一罐卸妆膏和一瓶洗面奶给她,“先卸妆吧。”

  白念苏扫了一眼,目光回到他身上:“沉渊,我难受,你赶紧给我好不好……”

  他审视她一番,“你这样,我硬不起来。”

  她侧首看了眼镜中的自己,妆发凌乱,假睫毛将掉未掉地挂在眼睑上,跟个鬼似的,难怪他萎了。

  她忍着熊熊欲火,麻利地卸了妆,用毛巾擦干脸上的水渍后,回头一看,沉渊已经脱了个一丝不挂。

  那是一具成熟男人的身体,纵横着大大小小、若隐若现的疤痕,每一寸筋肉都张扬着强劲的力量,恰到好处,充满美感,媲美精雕细琢的雕像,能轻易挑起女人的性欲。

  尤其是……他胯下那根巨物。

  白念苏心里小鹿乱撞,像个布娃娃般,任由他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她被他带进了淋浴间,热水浇了下来,冲去她一身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