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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学的白月光回来了[穿书]第27节(1 / 2)





  但对于韩文瑜这样的女人来说,这就是个笑话,柳应宁也压根没想过让韩文瑜出面。

  柳应宁没想过靠她什么,她也就别想着在这冲柳应宁和她哥的长辈,这是相互的,谁都别想破例。

  韩文瑜整天就会逛街练瑜伽,连个绣花枕头都当不称职,她要是出门去讨说法,那些名门出身拿着高校毕业证的太太们只怕会嫌她不够格,连个正眼都不会给她。

  当然,柳卫新和韩文瑜自己也深知这个事实。

  柳卫新见女儿委屈得直哭,眉心一塌,怒火终于消失殆尽了。

  柳应宁说的话,他又何尝不以为是呢?

  如果柳应宁的妈妈还在,两个儿女会被教育的谦和懂礼,那样的话,今天也就压根不会发生这桩事了。

  如今应宁这样牙尖嘴利,只有从小没了娘的女孩才会这样,因为她要是事事不为自己争,还有谁能为她争呢?

  应宁说的对,韩文瑜无权无势,也没本事,别说对柳卫新事业上有什么助力了,出去根本连替女儿出头都做不到。

  但凡她能分担一些,柳卫新何至于这么辛苦?

  韩文瑜紧紧的攥着拳,垂着眼睛不知该看向何处。

  柳应宁就这么一把将韩文瑜身上的皮扯下来,让她用精致高贵紧紧包裹着的原型暴露无遗。

  在这个家里有人给她面子,她就是柳家的新太太,出了这个门,别人不给她面子,她就什么都不是。

  韩文瑜无措的视线徒然对上了柳卫新,从他拧着眉的眼神中似乎也看到了什么。

  现在柳卫新也在怨她没本事。

  这时候,柳应南终于撑着沙发站起了颀长的身子,抬手不情不重的推了柳应宁的脑袋一下,面无表情道:“走,都去吃饭,别没事都在这儿惹我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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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应宁以为经过这件事,韩文瑜狠狠被她搓了一番锐气,肯定会收敛许多,起码有段日子不敢在她面前舞了。

  结果,韩文瑜是不敢再正面招惹柳应宁了,但这不代表她就安分守己了。

  这天晚上,柳卫新回来的早了些,因为晚上要在家开场视频会议,所以早早的回来吃了晚饭,然后就回了书房,关上门开他的视频会去了。

  柳应宁今天课满,白天站着上了不少课,还给学生做了范画,累的差点直不起腰,回来之后吃过饭洗了澡,终于能舒舒服服的休息了。

  躺在柔软的床上,一头长发从床边垂下去,舒适的清爽的在夜风里等着头发自然干,一双白生生的长腿还不断画着圆,在空中蹬着自行车。

  就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各种厚厚的门板听不清说了什么,但似乎是谁的一声惊叫。

  柳应宁瞬间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头发在空中一荡,她踩上拖鞋推门跑了出去,啪嗒啪嗒的快速下楼。

  “怎么了怎么了?”

  “快去拿条凉毛巾来!”“纸巾,纸巾呢,再去拿包纸巾!”

  柳应宁刚到一楼,从楼梯口冒出头来,就见书房的门大开着,柳卫新站在书房门口,低着头,脸上糊了一团血,淌得胸口白卫衣上面都是,拿纸团擦了也还是不够,家里三个阿姨都围在旁边。

  柳应宁给吓了一跳,她爹才五十岁,正值壮年,甚至看着还挺年轻,身体一直挺好的,这突然间弄得到处是血,让人猛的看见心里都是一拧。

  “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这么多血?嗑着哪里了?”柳应宁快步朝柳卫新走去。

  王姨安慰道:“是流鼻血了,别害怕啊宁宁。”

  说着又道:“先生别低头!把头仰高点。”

  柳卫新捂着鼻子把头仰起来,还不忘用鼻音对先柳应宁道:“宁宁,会议还没停,进去跟他们说一声,暂停推迟。”

  家里这时候哥哥不在,没别人了,柳应宁点了点头,随手从衣架上拿了件浅色风衣披上,挡住了自己的吊带睡衣,然后就进了书房。

  书房里的大电视正开着视频会,电视前的皮椅还在旁边歪着,看得出刚才柳卫新的匆忙。

  多方视频会的另外几端都是外国人,索性原主英语底子颇好,柳应宁得以跟他们交流顺利,这几个外国人刚才眼见柳卫新开着开着会忽然淌了一褂子鼻血,这会儿还惊魂未定呢。

  柳应宁故作平淡的把他们安慰好了,然后推迟了会议,关掉电视出了书房。

  结果再一次出了书房,柳卫新的鼻血还没止住。

  柳应宁走过去,只见她爸旁边的垃圾桶里扔了一堆沾了血的卫生纸了,可他捂着鼻子的纸还在慢慢被血浸湿。

  二姐拧着眉头往她爸额头上放冰毛巾,急道:“怎么还止不住血?”

  柳应宁道:“叫医生过来看看吧,好好的怎么突然流起了鼻血,就算止住血也得看看才行。”

  他们家有基本的医疗器械,也有固定合作的家庭医生,二姐道:“已经叫了医生了,应该正在路上呢。”

  这个时候,韩文瑜也从卧室里奔了出来,就裹着一件白浴袍,头发还是湿露露的,“这是怎么了?我在卧室的浴室里洗澡,什么都听不见,一出来吓一跳,这是怎么回事?”

  她大惊失色的冲到了柳卫新身边,那惊慌的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生离死别呢,柳应宁懒得看她戏这么多,就往旁边让了让。

  好在家庭医生接着就到了,众人扶着柳卫新回卧室里去检查,卧室门从里面关上,三个阿姨和柳应宁都在外面等着,就韩文瑜在里面没出来。

  柳应宁也懒得理她,在外面等就在外面等,反正也帮不上什么忙。

  过了半个多钟头,一楼的卧室门才被再一次打开来,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

  柳应宁一轱辘从沙发里爬起来,迎着医生过去,“医生,我爸是怎么回事?血止住了吗?”

  医生道:“没事,已经止住了,刚才做了个简单的检查,就是普通的鼻出血,不用太紧张,可能是柳总这段时间上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