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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1 / 2)





  “我早告诉你的。”陆南桑叼着烟,一手咔咔拨着打火机,语气淡漠,“叫你不要那么急着搞谢笑书,你不听么。”

  付樱子抬头狠狠白了他一眼,仰面重新靠在沙发上。这些天她憔悴了不少,眼里没有平时的媚态或狠劲,连打扮的心思都没了。妆容剥落不再精致,头发也随意挽在脑后。以前跟人斗跟人争她不是没败过,但这次她是精神彻底溃败了。

  谢笑书居然是lokmance的老板娘!?多少大牌红人没得到的代言她轻而易举就拿上了!如今她红了,简直一炮冲天,别说话剧,现在她可不是想演什么就有什么……

  还有她那个老公。付樱子见过那男人的,看着对谢笑书不错。她之前不觉得稀奇,毕竟谢笑书皮囊不错,吊个钱袋子也不算什么稀奇事。可付樱子没想到那个男人居然是lokmance的总裁?!凭什么这样一个叱咤风云的人物会那么喜欢谢笑书,那么宠着她护着她,还当众表白……现在所有人都在羡慕她,羡慕她有好的机会,也有真心的爱情。

  哈!可凭什么啊?!凭什么她运气就这么好呢!

  付樱子一想到这些,恨的后牙槽都在响。她不甘心,不服气啊!

  “你现在别他妈跟我说这些马后炮!”看着陆南桑满不在乎的样子,她更来气,“你就说现在我们怎么办?”

  “我们?”陆南桑挑眉反问,讥诮的笑,“你搞清楚,是‘你’怎么办?不是‘我们’。”

  “你什么意思?”付樱子起身站在陆南桑前面,敏锐追问,“你这是打算撂挑子走人了?哈,睡完就跑,拔吊无情么?”

  陆南桑皮笑肉不笑地吐了口烟圈,轻挑又痞气,“我也不是也让你很爽么?就当扯平了呗。”

  说完他扔掉烟头,迈开腿就往外走。付樱子扑上去一把抓住他皮夹克的袖子,用力的指关节都白了。

  “你不能走!”她大喊中带着绝望,“你得给我想办法!”

  陆南桑垂头睨她,“我能有什么办法?”

  “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你和谢笑书他老公什么关系?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陆南桑一怔,脸色倏地沉了下来,“你查我?”

  三个字跟牙缝里挤出来一样,冷得结冰,透着警告的意味。付樱子有点怵了,但依然抓着他没松手。

  “乖,”陆南桑拿下她的手,换上一副哄劝口吻,“给我说说,你还知道多少?”

  他一手抚上付樱子的脸,居然在笑。笑容阴戾,一边的嘴角高高挑起,病态又危险。

  付樱子微微一颤,偏头避开他的手,“我不知道……我、我就是猜的。”

  她又抓上陆南桑的手,“你们都姓陆,如果你和谢笑书他老公真是亲戚,你也可以帮我的,对不对?”

  陆南桑阴森森扫了她一眼,一把甩开了她。对这个女人,他早都厌了。

  她只有屁.股没有脑子,活生生把他计划搞砸了。现在陆北杨和谢笑书都站在公众视野里,他再下手哪有那么容易。

  最近有人递来消息,说陆北杨可能查到他爸躲哪儿了。他要再不快点儿,他们爷俩这些年都白忙活了,都得完……

  “抱歉。我什么都做不了。”陆南桑不耐烦挥开她的手,“你好自为之。”

  付樱子在原地怔了两秒,失控一般冲着他的背影大喊。可陆南桑连头都没回。

  人走了,付樱子望着门口,猛地冷哼一声。

  “用完就把我扔了?那可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她没猜错。陆南桑和她大概连炮友都不算。她不知道陆南桑和谢笑书他老公到底怎么回事,但她确定,陆南桑从头到尾都是有目的的,他的目的就是谢笑书。

  付樱子脸上的肌肉抽了抽,咬肌因为用力一鼓一鼓的。她下巴和嘴唇都在抖,半天咬牙切齿地吐出三个字:

  “谢笑书……”

  **

  “陆总,首饰送来了。”王秘书敲了敲门。

  陆北杨接过他手中的袋子,朝谢笑书招了招手,“来。”

  谢笑书托着裙摆走过去。今晚的站台活动公司上下忙活了很久,光是服装就准备了三套。身上这件一字肩黑色长裙是谢笑书自己三选一挑的。黑裙及地,包裹住令人遐想的美好曲线。一字肩领口开得有点大,胸前的风光若影若现,天鹅颈更显纤细修长。

  陆北杨站到她身后,拿出钻石吊坠给人戴上,又微微屈膝,帮她戴好耳坠。

  “这是新款吗?”谢笑书垂头看吊坠。

  “嗯。”陆北杨把她背后的头发往前面放了几缕,想稍微遮一下。要早知道这衣服开得这么大,他一定不让他们送过来。他往那白花花的胸前瞟了一眼,心里有点燥。

  “是还没发售的新款样品。”

  谢笑书拨了拨吊坠,“挺好看的,简洁大方,很经典。”

  “还有一个戒指,按照你的尺寸做的。这套送给你。”陆北杨拉上她的手,柔声问,“怎么样?准备好了吗?”

  谢笑书点点头,深深呼出一口气,左手挽上男人的胳膊,“放心吧,绝不给你丢脸!”

  活动开始。谢笑书表现得不错,言谈笑容大方得体。夫妻两人并排而站,一样和谐的黑衣,男人表情淡漠,偏向看向身旁人唇角会不自觉弯起;女人明眸锆齿,一颦一笑都动人。她讲话时下意识朝旁边看,水润的大眼睛满含柔情。

  “陆先生当初是怎么说要您代言的呢?您什么反应?”

  “他啊,比较会精打细算。”谢笑书弯起眼尾,扭头看了陆北杨一眼,笑意更深,“问我愿不愿意当白劳,助力他的事业。那我只能选择帮他了,毕竟嫁都嫁了,对吧?”

  她调侃轻快的语气让记者们也放松下来,大家笑了两下,气氛欢快了不少。关于品牌的很多问题谢笑书都备过课,她回答不了的,陆北杨会接过话来。有记者问到有关她演话剧的问题,谢笑书也大概说了说自己关于表演和舞台的领悟,最后她顿了顿,又补了几句。

  “能坚持站上舞台对我来说不是件容易的事,但是先生一直很鼓励我支持我。也正是因为有他的鼓舞,我才能有热情坚持下来。他……让我成为了一个情感更充沛的人。”她抬头望向陆北杨,对上他汩汩暖流般的目光,“他的情感是我在台上的热情和灵感。”

  这是她一直想说的话。今天趁着机会,她告诉他,也告诉了所有人。

  陆北杨眸光闪了闪,唇线微扬。谢笑书感觉身后有手掌覆上自己的腰,她往陆北杨跟前凑了凑,两人靠得更亲密。

  台下的闪光灯亮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