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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0)(2 / 2)


  不知道。陆寒江看着管亭的脸色,顿了顿,满脸愁容地补充道,或许是一些其他原因,不过这不是我们能操心的,看来未来很长一段时间要辛苦小白了。

  管亭抿抿唇。

  他觉得同是作为剧情中的人物,陆寒江好像一点也不着急,感觉他并不在乎两位主角的爱情故事。

  管亭在心里默默摇头,陆寒江肯定是在意的,再怎么说小陆总也是陆寒江的亲弟弟啊,应该只是因为陆寒江被公司的事情绊住脚,没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来思考这些而已。

  没事,陆寒江没时间,他可以多花些精力。

  陆寒江见他开始走神,及时挑开话题,笑道:不说这个了。奶奶让我照顾你,管医生,有什么想逛的地方吗?

  嗯?

  没有的话,我带你去看一些东西。

  绕过后院,有一个两百多平米的玻璃花房,陆寒江让他先在这里坐会儿,自己去取些东西。

  玻璃花房里亮着明黄色的灯光,虽说同样是欧式风格的装潢,但这里的装修却更显温馨,外围半圈围着一些管亭甚至认不出来的绿植,沙发一侧,植物的藤蔓绕着浅色的柱子攀爬,尾端俏皮地翘在空气中,除沙发外,右侧是一个木质吧台,吧台外侧摆着六把凳子,吧台后面有几个花盆架,最右侧的花盆架上摆满了多肉,中间一个则是一些文竹和绿萝,旁边有一盆吊兰,最左边的花盆架上,只有一株植物,植物还小,看不出来是什么。

  却让管亭莫名有种熟悉感。

  管亭忍不住上前几步。

  他正要伸手摸摸那株植物,花房门忽然被打开,陆寒江带着一瓶红酒和两个高脚杯走回来。

  看到什么了?他问。

  管亭愣了愣,收回手道:没什么。

  陆寒江来到吧台边坐下,倒了两杯酒,托起腮看着那些盆栽,多肉是奶奶和爷爷一起种的,文竹和绿萝是爸妈种的,吊兰是含柯和咳,是含柯种下的,剩下一个是我。

  这是什么?管亭好奇地问。

  陆寒江轻笑:向日葵。

  话音未落,嘴角的笑意陡然一僵。

  这些植物是两个人在特意的日子里合力种下的种子慢慢发芽而成,其实这个传统是来自于陆老夫人,她刚和陆爷爷在一起时知道他身体不好,于是便隔段时间就会种下一盆多肉,意为这些被她种下的多肉也是陆爷爷的命,多肉不枯,陆爷爷就不会离开,后来陆爸陆妈也学着陆老夫人特殊日子在花房里留下他们恩爱的痕迹。

  当时,陆寒江特意问过管亭想在花房种什么,管亭犹豫了一下,小声说想种向日葵,但怕占地面积太广,陆寒江没想太多,只是调侃一句接下来的几年要把这里种满向日葵,却从未想过管亭为什么会想种这个。

  向日葵,这不正是毕业典礼上陆寒江递给管亭的花束吗?

  管亭听到向日葵三个字,心中微微一动,他依依不舍又看了几眼,这才回到吧台边坐下,视线依旧时不时会不受控制地飘过去。

  陆寒江绷紧唇角,不过很快便恢复如常,他将其中一杯酒递给管亭,莞尔问道:你也喜欢向日葵?

  喜欢。

  管亭脱口而出,随即愣了一下。

  他喜欢吗?

  大概是喜欢的吧,至少听到这三个字,心里会升起鼓鼓胀胀的满足感,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看来我们的共同爱好又增添一项。陆寒江面色不改,和他轻轻碰杯。

  管亭喝了两口酒,不好意思地笑笑。

  还真是啊,他和陆先生的爱好真是过分相似了。

  玻璃花房很适合观景,在这里嗅着花香,喝着红酒,和身边的陆寒江聊天,管亭忍不住放松紧绷一天的身体。

  陆寒江看着他笑,看你今天一天都惴惴不安的,现在呢,感觉好一点了吗?

  好多了。

  今天毕竟是来参加陆老夫人的生日宴,管亭哪可能不紧张,不过现在确实自在一些,还是跟陆寒江待在一起舒服,管亭想想,又倒了一杯。

  陆寒江眸光闪烁。

  他特意从酒窖里挑了瓶度数不高的红酒,就是为了让管亭喝点酒,在酒精的作用下放松一点,别这么绷着,现在看来,酒精好像还有其他作用。

  抱着这么个想法,陆寒江开始满脸笑容地陪管亭喝酒,管亭一杯接一杯下肚,可一点醉意也没有,越喝越清醒,陆寒江没想到管亭酒量会这么好,眼看红酒见底,他咬咬牙,干脆仰头喝下杯中最后一口酒。

  唔

  管亭其实有点上头,脸颊微红,但他脑袋尚且是清醒的,听到陆寒江微弱的声音后,管亭侧过头看了一眼,惊道:陆先生,你喝醉了?

  好像有点。

  陆寒江双眼迷离,握着杯子的手微颤。

  喝醉?

  开玩笑,他两瓶伏特加下肚都不见脸红的。

  但是今天,此时此刻,陆寒江不要脸地想,他确实喝醉了。

  惊,陆总为了追老婆竟然做出这种事(bushi)

  我的破碗永远为海星敞开~~~?(? ?????? ?)?

  第17章

  陆寒江手臂搭在管亭肩膀,被管亭架着一步一步往屋子里走,他身上酒气不重,掺杂着淡淡的柠檬香,按理来说这种状态至少自己走路是没问题的,但管亭这会儿也有些醉意,脑袋一时转不过弯,就觉得陆寒江需要帮忙,不然可能随时就会摔倒。

  静悄悄的后院,两人的影子缠绕在一起。

  管亭走出几步,没听到身边人的声音,轻喘口气,偏过头问:陆先生,你还好

  两人距离很近,管亭清楚看见盛在陆寒江眼眸里的月色,和被月色包围的自己。

  管亭怔在原地。

  陆寒江眼神收敛得很快,目光里蕴含的专注和几乎扑面而来的感情将他淹没,管亭的心猛地漏挑一拍,酒醒了大半。

  唔陆寒江眯起眼睛,那双眼眸又恢复成被酒气浸染后的朦胧不清,他侧首,呓语几声,含糊地说,管亭?

  管亭慌乱地收回视线。

  陆寒江努力憋出哈切然后在管亭不注意的时候又偷偷憋回去,导致眼睛里满是水汽,恰好能营造出一种喝醉了看不清的状态。

  可他本人是清醒的,所以管亭眼中的惊愕陆寒江没有任何一丝遗漏,敏锐地看在眼里,尤其是管亭匆匆扭回头后暴露在他眼前红着的耳廓。

  在陆寒江面对管亭毫不掩饰自己的情感时,他永远都是这个反应,和没失忆之前一模一样。

  这是害羞了啊!

  陆寒江唇角微扬,强忍住去亲他耳廓的冲动,老老实实地被管亭架着。

  管亭带着陆寒江回到客厅,说要回屋睡觉的陆老夫人正和陆爸爸陆妈妈、还有陆含柯和白修知一起坐在客厅,边吃果盘边看电视。

  眼尖的陆含柯第一时间看到两人,端好的渣男霸总外壳差点破裂,他清清嗓子,提醒大家尽快入戏,蹙眉问:怎么回事?